使用碗筷最不該犯這些禁忌,老師傅都知道會越住越窮,后悔才察覺
89 2025-08-22
何禹潭生于1957年,打小在祖上傳下的風水故事里長大。他爺爺總說:“咱們何家祖上何溥公,當年在南唐年間踏遍大江南北,把龍脈走向寫進書里,那是拿命換的學問?!边@些話像顆種子,埋在他心里,直到二十七歲那年,他背著師父易陽道長給的羅盤,從昆侖山腳下出發,才算真正把種子埋進了泥土里。
他是楊公挨星風水的傳人,更是何氏風水第四十一代孫。但這身份于他而言,不是金字招牌,倒像個擔子——“祖宗傳下的本事,得有人接著往下走?!睅煾概R別時拍著他肩膀說:“風水不是書里念的字,是腳底下的路?!彼浟艘惠呑?。
1984年春寒未褪,二十七歲的何禹潭站在昆侖山北麓,望著眼前蒼莽群峰,對著山風磕了三個響頭。他要走的,是三條龍脈:北干龍、中干龍、南干龍,以南海、長江、黃河、鴨綠江為界,丈量華夏大地的“龍骨”。
頭一站是北干龍。他跟著山脈的影子走,先過陰山。山風卷著沙粒打在臉上,像撒了把碎玻璃,夜里找個山民的土屋借宿,老鄉端來熱乎的莜面窩窩,絮叨著:“這山有靈,夜里別往深處走。”他點頭,卻還是裹著羊皮襖蹲在巖后——后來遇上一群狼,眼睛在暗處泛著綠,他屏住呼吸,等天光透亮才敢挪步。
過賀蘭山時更難。山巖陡峭,他抓著野藤往上爬,褲腳被荊棘劃得稀爛,羅盤在懷里撞得叮當響。到了山頂,云霧散開的剎那,他盯著山勢走向,突然蹲下來——巖層裂痕里滲出的水,正順著山槽蜿蜒,像條隱在石頭里的龍?!皫煾刚f的‘龍脈隨水走’,原來在這兒?!彼统霰咀?,用凍得發僵的手畫下走向。
這一路,他從昆侖走到北京,又向東探支龍:恒山的風像刀割,太行的石縫里長著野菊,燕山的隘口能聽見北風呼嘯。他不看廟宇碑刻,專挑人跡罕至的山溝,摸巖石的紋路,辨溪流的彎度。五年后,他的筆記本里夾滿了各地的草木葉子,畫滿了山形水勢圖,北干龍的脈絡,在他心里成了活的。
1990年元宵節,家里的燈籠還掛著,妻子煮了湯圓,他卻背起行囊?!爸懈升堃^蜀地,”他對妻子說,“等我回來。”
蜀地的霧比想象中稠。他在山頂站著,四周白茫茫一片,連山形都看不見,只能等霧散。有回在山坳里等了三天,帶的干糧吃完了,下山討了碗熱粥,喝下去渾身暖和,又立刻往山上跑——霧剛散,山形露出來,他舉著羅盤跑,鞋跟沾了泥,褲腿濕了半截,卻笑得像個孩子:“找到了!這山的‘氣’是從東南來的!”
他沿著淮水走,遇到過發洪水的年份,也遇見過莊稼豐收的年景。他蹲在田埂上,跟老農嘮:“這河去年繞著山轉了個彎,莊稼是不是長得好?”老農點頭:“可不是!水到哪兒,哪兒的地就肥。”他把這話記在本子上——原來天地的“脾氣”,藏在田埂的裂縫里,在老農的皺紋里。
五年后,他走出蜀地時,腳底磨穿了15雙鞋,背包帶斷了又接。中干龍的支脈:南山的云、華山的險、泰山的松、嵩山的石,都在他的本子里活了過來。
1996年開春,三十九歲的何禹潭第三次背起行囊。這次是南干龍,從云南到湖南,濕熱的風裹著瘴氣,熏得人頭暈。他隨身揣著艾草,走一段就點燃,青煙繚繞里,他盯著巖層——武陵山的溶洞多,他舉著松明火把往里鉆,水珠從鐘乳石上滴落,“啪嗒”砸在地上,他說:“這是龍在吐氣呢?!?/span>
衡山的霧比蜀地輕些,但山路更繞。他遇到個砍柴的老頭,遞上一根煙,蹲在路邊聊:“這山哪年發過山洪?那邊的泉眼是不是總在冒水?”老頭抽著煙笑:“你這人怪,別人看山看景,你看山看水。”他點頭:“水的走向,就是山的血脈啊?!?/span>
這趟南干龍考察,斷斷續續走了十年。不是他走得慢,是總覺得“看得不夠細”。有次在大瑤山,他為了印證一處“龍盡氣鐘”的穴位,走了三天回頭路,腳底磨出了血泡,后來他對徒弟講尋龍點穴訣說:地理師尋龍把脈馬虎不得:“往往稍不留神差半分,這穴就點偏了?!?/span>
數十年過去,他的腳底結了厚厚的繭,臉上刻滿了風霜,可說起龍脈來,比說自家院子還清楚:“北干龍像條蒼龍,從昆侖直貫京畿;中干龍如游蛇,繞著中原大地盤桓;南干龍最靈秀,像條玉帶,纏著江南水鄉……”
這些年,找他看風水的人多了。全國許多城市標志性建筑風水他都參與其中,如蘇州國金,杭州智慧之門等等等等,也有尋常百姓想選宅基地,有商人想建辦公樓,還有海外的大商巨賈及國家領導人,比如柬埔寨洪森首相。洪森首相曾派飛機接他前往柬埔寨,目的有二:一是為首相府堪輿風水,二是為母親挑選陵園。何禹潭不負所托,在柬埔寨境內精心尋得三處象征著‘富貴綿綿不絕’的上佳穴場。他不僅指明穴位,更逐一詳盡講解其風水格局的富貴所在,供對方抉擇。如今洪家子承父業,繼續擔任首相之位,不知諸君是否認為,這與何大師當年的風水布局有所關聯呢?
有人問他:“您這么大的本事,收錢不少吧?”他擺擺手:“風水不是改運的法子,是讓人順著天地的性子過日子。順了,自然就順了?!?/span>
如今他年近古稀,腿腳不如從前靈便,大部分活兒交給徒弟們了。徒弟們學得快,羅盤拿得穩,可他總說:“我教你們看羅盤,更要教你們看山水。羅盤上的字是死的,山水是活的,得用心跟它們打交道?!?/span>
偶爾,遇上特別投緣的人——或是真心想給先人尋塊安寧地,或是想為子孫謀個好根基——他還是會親自出馬。穿上那雙走慣了山路的布鞋,帶上用了幾十年的羅盤,再去看看那些熟悉的山山水水。有人說他“架子大”,他聽了只笑:“不是架子大,是這事兒得對得起人家的信任,對得起天地間的規矩?!?/span>
從昆侖到南海,二十年的腳印串起了三條龍脈的故事。他常說:“我這一輩子沒干別的,就是跟著龍的影子走了走,把看到的、摸到的記下來,再傳給該傳的人。”
這或許就是老祖宗教的“傳承”——不圖名,不圖利,就圖把手里的本事,好好接過來,再好好傳下去。
作者:楊連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