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報告|| 杜素煥：小喬集的“大品牌”
編輯 汪葆夫
小喬集的“大品牌”
文丨杜素煥
話說一虞城小伙兒外出打工，有人問他家住何處、姓甚名誰，他說韓集王院的王喬，人家一頭霧水，沒聽明白。可當他說到小喬集蔡家是姥娘家，人家立馬眼睛放光，說，知道知道，小喬集有喬坑喬藕，還有喬州好酒，東康醫院的蔡醫生還給我爹看過病哩！
——題外話
品牌一喬坑 喬藕
喬坑是小喬集的坑，喬坑又稱蓮坑和潭坑。之所以稱為蓮坑，是因為坑里一年四季盛滿了蓮，蓮葉、蓮花、蓮蓬、蓮藕，一坑坑承載著歲月輪回，也承載著當地黎民百姓的歡聲笑語，賞心而又悅目。而距喬坑不遠處有一深深潭水，人稱“黑龍潭”，黑龍潭的故事伴隨許多傳奇色彩廣為流傳，令人浮想聯翩，“潭坑”一名便由此而得了。
我的小學時代是掠過蓮坑的光影，想象著潭坑的水泡兒度過的。曾問班主任張老師，黑龍潭的水為啥冒泡兒？張老師說，潭里有眼，那眼連著地下很深很深的水，水深就勁兒大，一個勁兒往上頂的唄。我又問，聽說有人拿個秤砣放進去都不下落，是真的嗎？張老師說，真的假的我也不知，要不湊課外活動我帶同學們去試試？好好，太好了！我自是歡喜不盡。可張老師唬著臉問我，聽說黑龍潭有個妖怪，專招惹漂亮小姑娘，難道你不怕嗎？我說不怕，老師同學都跟著呢，何況，我又不漂亮。
試過之后方知聽說的不能全信，但令我確信無疑的是黑龍潭的水跟喬坑的水是牽著手的，或者說，是天長地久、息息相通的，要不，咋會在喬坑里的水位降低時，黑龍潭的水也下降呢！老師夸我聰明，不但夸我聰明，還夸我想象力豐富。張老師越夸，我越刨根問底起來。最后，又咬文嚼句地發問，為啥叫坑，而不叫塘呢？坑坑，坑人似的。
不知我這個問題太大還是太小，太難還是太易，張老師貌似沒聽見我的問話，不予理睬。這讓我很有意見，扭頭去問擔著大隊支書的劉老師。劉老師對我的問題未置可否，籠統說了句，喬坑是老輩人喊出來的，老輩人土生土長，便喊了這個土里土氣的名兒。我說，可以改的呀。劉老師說，改不改的沒啥講究，喬坑喬藕，反正小喬集的謝花藕早是隔著門縫兒吹喇叭——名聲在外了。
小喬集的藕個大節長，皮薄質細，甜爽可口，脆嫩無渣。打小我就聽姥娘說過，也無數次地吃過，生吃熟吃，涼吃熱吃，煮著吃炒著吃，有時姥爺專挑藕的老筋巴讓我吃，無論我怎么吃，真的吃不出渣來。因而我信了那句歇后語：小喬集的藕——沒渣兒。詢問，為什么沒渣兒？姥娘說，水土的事。姥爺說，不光是水土，還在于品種，你沒聽說小喬集的藕比外地的藕多兩個“孔”么 。我說聽說了，聽老師說過，也跟同學一起數過，大孔10小孔8，可我不知道外地的藕有多少孔。
接著，姥爺給我講起一個傳說：很久很久以前，小喬集有個姓閆的書生進京趕考，趕考前娘給他備了些干糧，爹卻把一麻袋蓮藕放到馬背上，叮嚀他說，兒啊，你多個心眼兒，到了京城，想法把咱家的藕讓皇帝嘗嘗，不要多說，只說是孝敬的。那時鄉下往朝廷送到土特產特別多，并且大都是通過當地官員送去的，哪見一趕考的書生大著膽子送禮？這反讓看衙門的驚奇了，于是往里傳話，皇帝正心情愉悅，立馬恩準，待仔細品嘗之后，拍案叫絕，從此就封喬藕為貢品，讓書生年年進奉。當時我聽傳說就跟聽天書一樣，后來才知道喬藕的傳說始于明代，距今已有500多年歷史。據有關史料記載，那姓閆的書生叫圻，是明末清初詩文家閆爾梅的孫子，通過科舉進士及第的。
且不說閆圻的及第與喬藕有沒有關系，單說喬藕以其獨特的風味，從此身價倍增，被譽為“宮廷佳肴”。幾百年來，喬坑喬藕在方圓百十里久負盛名，成為小喬集的一大品牌，至今，豫東地區還流傳著“惠樓山藥碭山梨，喬集蓮藕傳萬里”之說。
品牌二喬集 喬州
在豫魯皖三省交界，一東一西有兩個喬集。東邊的叫小喬集，西邊的叫大喬集。兩個喬集原先都歸屬張集公社，后來公社改鄉換鎮，大喬集便劃分出去，成了獨立的喬集鄉。在此我撇開喬集鄉不說，只說與喬州有關聯的小喬集。
在我上初中時，小喬集還是以三個自然村組成的一個大隊部。小喬集小學是一個點，喬坑和黑龍潭是一雙雙眼。一雙雙明澈的眼睛看著那個點把小喬集分為喬東和喬西。喬東喬西就像兩個飽經滄桑的老人站立著。我說站立，自然是擬人化的，一個花白胡須，一個光禿腦袋。我總是把光禿腦袋的視是喬西，因為喬西的坑多水多，一年四季都閃閃發光的，而黑龍潭、草壩窩都分布在喬東，喬東的草太多了，荒蕪的雜草像叢生的胡須隨風飄啊，飄！隨著時光的飄移，人口的增長，小喬集分成兩個村委會，一個是喬東以喬集命名的喬集村委會，一個是喬西以自然村義新莊命名的義新莊村委會。
義新莊是滋養我長大成人的村莊。我姊妹五人，哥和大姐二姐都出生在大喬集，我和妹妹是在義新莊出生的。在此，不得不說我是住姥娘家，姥娘一個閨女兩個兒子，我兩個舅舅都學業有成，留在城市發展了。我爹我娘便以看家護院、陪伴老人的名義從大喬集搬到小喬集，后來又在義新莊蓋了小瓦房，成了我的老根據地。我對小喬集義新莊是充滿深厚感情的。
可閆爾梅為什么來到小喬集？他在小喬集的生活是什么樣的？小喬集為什么稱為喬州呢?
據《虞城舊志.流寓》記載：“閻爾梅，號古古，別號白耷山人。江蘇沛縣人，明孝廉，詩賦知名。初在復社，與張博、陳子龍齊名。甲申之后，棄家抗清，時往來于虞，因卜居小喬集焉。”
卜居，擇地而居的意思。博文強記，工詩善畫，天生缺少媚骨，敢愛敢恨的骨鯁之士閆爾梅之所以選擇在小喬集居住，我想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偏遠。那時的小喬集，黃河尚未改道，百姓常受黃泛水災，村落荒涼，路斷人稀，實屬不毛之地。正是這不毛之地，才“天高皇帝遠"，才適合閆爾梅在這里隱居。
說隱居，其實是避難。閆爾梅本不是東林黨人，因痛恨閹黨魏忠賢一伙弄權亂政，同情東林黨人的不幸遭遇，竟被人以“東林黨人”的罪名誣告，差點兒被關進大牢。出于對閹黨的仇恨，他中舉之后義無反顧地參加了文學家張博組織的進步文學社團——復社，依然摒棄坦蕩遠大的仕途，同復社士子一道，執著地尋求東林黨人把柄“致君”、“澤民”的政治利器。后來，風云突變，清兵入關，閆爾梅哀痛萬般，在各地抗清志士紛紛揭竿而起的情況下憤然投筆荷戈，在家鄉組織了七千人的抗清隊伍。再后來因為一句“寧肯守義而死，不肯屈節而生”遭難，堅貞不二的閆爾梅一次又一次地打入苦難的深淵……后經有人相輔，他從濟南監獄逃遁返家，還未來得及遣散家人群，清軍追捕而至，妻子自縊身亡，閆爾梅攜幼子逃奔。之后將幼子托付他人，只身亡命江湖，遍歷晉豫魯皖蘇等數省，他像怪杰朱耷一樣作踐自己，稱自己是頭驢。作詩形容自己是“一驢亡命八千里，四海無家十二年”。在四處流浪中，閆爾梅看到風雨飄搖中的南明政權已無回天之力，反清復明已如鏡花水月，在他有難歸的情況下，無可奈何在小喬集過起了田園生活，與百姓一樣耕田、種菜、植藕、捕魚，著書課子，不入城府，淡薄自甘。
有《隱喬州》云：落葉青桐綴綠瓢，蓮房十田水平橋。西鄰送得黃花蟹，煮向花前用酒燒。
這首七絕是閆爾梅隱居在小喬集的感懷。看來，小喬集之于喬州不是牽強附會，不是生拉硬扯，而是有歷史依據的。
閆爾梅隱居小喬集十多年，生活難免是清苦貧寒，但他感到很愜意、很欣慰，他既沒有吳偉業那種“捶胸泣血”的悔恨，也沒有侯方域建“壯悔堂”那種自責感。后來，濟南獄事平息，已是古稀之年的閆爾梅便離別小喬集返歸故里，從此閉門不問世事，日以著書為樂，有《白耷山人集》傳世。
左三為杜素煥
新中國成立以來，小喬集由原先的幾十戶人家，漸漸擴展到二百多戶，村北是高亢的黃河故道，村南是一望無際的平疇沃野。這個寫進帙卷的村莊，隨著歲月的流逝，詩人卜居時的遺跡早已湮滅了。
品牌三東康醫院
閆爾梅卜居小喬集的遺跡雖然湮滅，但詩人在一代又一代小喬集人心目中的地位從來不曾低落。
德高望重的老中醫蔡成修無數次跟后人講起小喬集的故事，講著講著，他也成為故事中的主角。他說，人這一輩子，很短又很長，短的是他三歲不到就失去了父親，長的是在那軍閥混戰、兵荒馬亂的年代，母親帶著他和襁褓中的弟弟艱難度日。好在他七歲那年隨母親去二姨家，趕巧遇到一開藥鋪的遠房親戚。那親戚得知孤兒寡母無依無靠，頓生惻隱之心，又見大孩乖巧伶俐、聰明懂事，甚是喜愛，便主動收養他為二小（即擦桌子掃地沏茶倒水的小傭人），從此，蔡成修的生活有了盼頭，他一邊手腳不識閑地干些雜活，一邊轉動著小腦袋瓜子看先生抓藥。半年后的一天，主人差他去村里貨店打醋，路上聽到讀書聲，順聲走過去一看，見一私塾先生在一間草房子里教十來個小孩讀書，他很是羨慕，可憐自己的身份，只能乖乖地離開。之后好多天，那朗朗的讀書聲總是回蕩在他耳邊，后來他突發奇想，如果我把主人安排的活又快又好地干完，然后騰出點空去那房子窗外“偷聽”不也能學會識字嗎？想了就做，第二天就開始實施了他的編外上學計劃……后來主人得知此事，更加欣賞喜歡，認定是棵難得好苗子，將來必成大器，便決定收他為徒傳授醫道。
醫道，醫學之道謂之術，醫者之道謂之德。蔡老先生醫術精湛、醫德醇厚，他在小喬集行醫多年，方圓百十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凡得到他醫治的病人都稱他為“名醫”。
蔡家出名的醫生不止一人。在蔡老先生八個兒子兩個女兒中，在蔡老先生十七個孫子八個孫女中，專業從事醫學醫務工作的就有十八人。這并不是一個多么驚人的數字，只是向世人昭示蔡家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醫學世家，不招外人，就夠開一家醫院的了。
可蔡家開的醫院并不叫蔡家醫院，而是以“東康”二字注冊的東康醫院。東康醫院屹立于河南最東方，商丘最東方，虞城最東方，張集最東方，東方，永遠有冉冉升起的紅太陽，對未來永遠充滿無限希望。東康醫院，要讓當地的老百姓都健健康康的。
東康醫院的“掌門人”是蔡老先生的四兒蔡世愛，蔡世愛在張集醫院、虞城縣中醫院從醫多年，其醫術醫道不亞于父親。父親謝世后，由他負責支撐著“醫學世家”這一門戶，并在退休之后統領蔡家醫生治病救人、傳承家風。
向上向善，知行合一。知是指良知，行是指人的實踐，知與行的合一，既不是以知來吞并行，認為知便是行，也不是以行來吞并知，認為行便是知。蔡家人善良，蔡家人低調，蔡家人品質高尚。這通常是別人對蔡家最平常的褒獎。
而讓人人豎大拇指的是蔡成修的孫子蔡全民。說起來蔡家幾個孫子的名字很有意思，全心、全意、全民……喊起來便是：全心全意為人民。其實，在他們眾多堂兄弟中，跟我同班同學的叫全祥，提起那個蔡全祥，忽然想起他在教室說過的一句話，長大了，我不當醫生。同學問他，那你當啥？他笑嘻嘻地說，管醫生的。
且不說他所謂管醫生的是干啥的，只說童言無忌，只說從一個“管”字來看，可見蔡全祥也是有理想有抱負的人。可說到一個人的夢想與追求，話題還是得轉到蔡全民身上。
在我深深的記憶里，蔡全民是兄弟姊妹當中最靦腆、最誠摯、最心細、最沉穩的一個。敘起舊來，得知他比我小兩歲，跟我妹妹是小學同學，其實我妹妹曾跟我說起過他，并補充他是班中學習最好、人品最正的一位。全民喊我煥姐，親親地喊，盡管多年不見，但我還是能真切地感覺到那份親。我問他，當年怎么沒參加高考呢？若是大的醫學院畢業，肯定比現在光景還好。全民說，臨考發生了個意外，操場上打球被同學撞倒摔骨折了，爺爺倒是平心定氣地讓我跟他學中醫，之后去商丘衛校進修學習，88年開診所，97年去洛陽學習骨科一年，之后又開診所，診所越來越大，從最初的一間房到一排九間房，再后來就計劃著開醫院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吧。
虞城東康醫院位于張集鎮小喬集大街西100米利（民）張（集）路北，是由虞城縣人民政府批準設置，商丘市衛生局批準設立的一家民辦綜合醫院。院長蔡全民。2008年建成，2009年9月份經虞城縣新型農村合作醫療管理委員會辦公室批準為虞城縣新型農村合作醫療定點醫院，報銷比例同鄉鎮級衛生院。全縣參合患者就診出院即可在本院報銷。虞城東康醫院高超的技術、先進的醫療設備、優質高效的服務、嚴格規范的管理、在皖、豫、魯三省交界處享譽盛名。
在虞東老百姓中流傳著這樣一句順口溜:“東康醫院冬暖氣夏空調、環境優美技術高；收費低德仁厚、設備先進服務好。”得人心者得天下，得患者心者醫院更強健。醫院成立十多年來，一直致力于優質的醫療技術服務，打造低價位的醫院，聯合周邊三級醫院支持，讓患者得到更加實惠的優質服務。當然，培養優秀的醫務工作者，為醫務工作者提供溫馨的工作環境及可觀的收入尤為重要。目前，東康醫院擁有床位100張，職工120人，家屬院一棟。醫院擁有先進的美國GE公司大智慧64排128層高端螺旋CT及飛利浦多層螺旋CT，智能光纖超導“Signa MR355”型1.5T高端核磁共振掃描儀及東軟核磁共振成像機，日本富士數字化成像DＲ系統，日本阿洛卡心臟彩超，美國GEVOLUSON E8四維彩超，日本光電24小時動態心電圖及十八導聯心電圖儀，進口奧林巴斯電子胃腸鏡系統，層流凈化手術室及產房，消毒供應室，德國進口腔鏡等。
東康醫院，作為一個響當當的品牌，給小喬集帶來一定的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
品牌四喬州好酒
喬州與酒有很深的淵源，從閆爾梅那首《隱喬州》顯而易見。可身為東康醫院院長的蔡全民冷不防開了個酒坊，這讓人很是費解。可“世事萬物皆有因，唯有內求方屬本”。
有人說，喝酒并不是因為喜歡酒的味道，只是喜歡醉的感覺；有人說，酒壯慫人膽，平常不大言語的人，一旦喝了酒，話都會多了起來；還有人說，喝酒是不得已的事，中國有句俗語叫“無酒不成席”，酒作為飯局中的重頭戲，其作用是不可小覷的。
然而，酒能成事，亦能敗事。在蔡全民三十多年坐診的生涯里，他親歷太多太多因為醉酒惹事生災，自然也有喝假酒一命嗚呼，造成家庭悲劇的。
少喝酒，喝好酒。一度成為中國白酒經典宣傳的廣告詞。可怎樣才能少喝酒、喝好酒呢？這個問題蔡全民認真思考過。首先，要愛惜生命，善待生命，增加自控力，充分認識酗酒的危害性，再就是要學會鑒別純糧酒和勾兌酒的方法：一看，將酒倒入酒杯后，輕輕晃動一下，看酒液流動速度，純糧白酒流動速度比水流動速度慢。二拈，酒液在手指間能感受到絲滑中帶澀，與拈動巧克力的感覺相似，為好酒。三嗅，將白酒倒入掌中，雙手搓干再輕嗅，純糧白酒會有糧香和撲鼻的糟香，如糠味、窖泥味和霉味等。四品，好的白酒具有入口柔和、香氣飽滿、醇香馥郁、回味悠長等特點。五，融油，就是在酒中滴一滴食用油，如果食用油在酒中自然均勻擴散或下沉則為好酒。六，酒花，將酒瓶倒置就能見到分布均勻的酒花，酒花密集且消失緩慢的為優質酒，酒花少且消失較快的為劣質酒。蔡全民在鑒別酒的過程中對釀酒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他有心辦個酒廠或開個酒坊，一來想作為一個產業讓小喬集人收益，二來想讓幾位跟他關系很要好的發小有個穩定的事干，省得一年四季外出打工了，反正他十年前開診所的房子閑著也是閑著。可妻子對這事持反對意見，她一怕投資錢，二怕影響醫院的發展。蔡全民信誓旦旦地說，你就放心吧，這種投資是有效投資，至于影響，不會的，醫院是醫院，酒坊是酒坊，醫院穩中發展，酒坊聘請釀酒師，專業人做專業事，肯定能釀出好酒來，釀出的好酒咱賣也管，不賣也行，大不了自家人喝，或送親戚送朋友，或窖藏起來也會升值的。
蔡全民這么想著說著，也就這么做了，他先去酒店張莊看了看，又跟朋友一起去古井貢酒廠實地考察一番，更增強了他釀造好酒的信心。朋友向他介紹一個人先做窖池，這個人姓董，曾在宋河糧液酒廠當過調酒師，1990年之前去五糧液進修過，董工善學習，愛鉆研，他說，水為酒之血，曲為酒之骨，糧為酒之肉，技為酒之神，人為酒之魂，只要有好水好曲好糧，只要咱有一流的技術和不染的靈魂，釀出好酒是十拿九穩的事。
純糧白酒釀造出來了，固態發酵，高溫蒸餾，之后經過兩年的陳化老化，喬州好酒問世了！
喝喬州曲酒，交知己朋友。一廣州知己喝過蔡全民送的酒，直問他有啥秘訣把酒釀得如此好喝？全民回答，沒啥，不過是采用五糧液酒廠釀酒工藝制作的窖池，500米深井溫泉水，優質東北高粱，桃花春曲，聘請古井鎮釀酒師傅，兩個多月的發酵期。知己說，依我看，主要是小喬集的水，你想小喬集的藕都那么好吃，不是水土的原因嗎？
半月前，我邀請幾位作家朋友和幾個網站的記者去小喬集品酒，他們品過之后驚嘆不已，一說有五糧液的“入口甘美、入喉凈爽”，一說有古井貢的“香醇如蘭、回味經久”，一說有宋河糧液的“酒味諧調、恰到好處”……總而言之，是夸喬州酒好，是真好！
喬州酒到底有多好？我不太懂酒，也極少喝酒，只隨口評說一句，喝過之后打嗝都是香的。不信，你喝喝試試。
【作者簡介】
杜素煥：河南省作協會員，商丘市作協秘書長。迄今為止在市級以上報刊雜志發表小說、散文、詩歌200余篇（首），出版詩集《請把心燈點亮》，作品集《勸人》，小說集《白霧》，著有長篇小說《故道彎彎》《活埋》，紀實文學《母親是個寶》等。在2018年度被河南省作家協會特授予“全省作協系統先進個人”榮譽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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