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如果站在夜色下仰頭看天，也許什么都看不清，也許他們正好分出了一點什么？他們對那些零零碎碎、閃閃爍爍的星星抱有天然的興趣。很久以前，不是誰都懂天象，甚至，現在有些人也懵。可他們把天空分了區，隨隨便便？誰知道是不是。把所有恒星歸在“垣”“象”之內，這事有說頭。其實，這些劃分，與信仰、生活、王權、民間種種都有關。說簡單點，和人吃飯、穿衣、打仗、祭祀都離不開。可你非要問古人為什么把東邊星星叫青龍，西邊叫白虎，這邏輯真是一根筋呢？到底是不是他們想象力太足，或者暗中自有玄機？現在真難分辨。

查一下，所有關于“三垣”、關于“四象”的講法，幾乎也都是數百年前流傳下來。誰最早記載的？公認《史記·天官書》算是名正言順的上源。三垣說簡單了，就是你家房子中心那套規矩。紫微垣是皇帝那地方，太微垣裝的是大臣們的辦公桌，天市垣嘛，這個有點像今日市中心，賣雜貨、擺地攤、集市人潮。聽起來很生活，實際上可能更像皇家地圖。

三角形的結構，他們自說自劃，挺有幾分布局。你說是不是隨手一畫？可是北極星在當中，紫微就在其旁，余下兩垣分布其外，分明是參考過自然規律。多說一句，在中國古人對北極星極看重，說它萬星捧月，天帝居所，這是權力的象征。你注意這個細節嗎？天上的格局，和地上的皇權完全套上了！很多人只看個熱鬧，卻沒發現這一層。到底古人太會玩，還是我們看走眼？

再說外圍那一圈，直接叫“四象”。名字直接，意思更明了。東方是青龍，西方是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聽上去好神秘？可其實就是他們對星星形態的聯想。青龍柔韌，延綿，像云氣舒卷，又像龍游其間。白虎鋒利，簡練，星點分布一看就像虎軀，抓痕明顯。朱雀羽毛張揚，星辰支分叉裂，玄武里龜蛇纏繞，微妙的線條中有一種閑適。準不準？未必誰能精確解讀。

說這些神獸對百姓來說，是禁忌還是保護？其實兩者都有。青龍是吉祥，白虎偏兇猛；南火屬朱雀，有些地方會避免祭拜，北方玄武則多用作守衛墓門。用途五花八門。后來民間還經常把它們配在風水、墓葬、廟宇、戲臺上，左右布好，前后安穩。電影電視劇里但凡涉及到道觀廟堂，總會溜出來一段：左青龍右白虎，是不是有點厲害？這里面有沒有真本事，不說也清楚。

值得琢磨的是，這套體系為什么能從天上的星宿搬到地上的空間布局，甚至滲透到家家戶戶過日子里。要說最初是敬天、尋方向、判斷時節，但慢慢地，青龍白虎成了身份、門第、除邪、避災的寄托。有些東西，明明科學解釋不通，卻自帶某種安慰效果。說白了，有信仰的人不會細究合理性，沒信仰的人只覺得好玩。那到底是誰先信的誰，誰又先不信了？

這些神獸真的只是想象嗎？有研究者硬要追根問底，說青龍、白虎其實反映了民族心理。比如青龍、朱雀象征溫暖、豐收的南方；白虎、玄武象征寒冷、守護的北方。這套解釋聽起來很洋氣，其實放在《山海經》《淮南子》里溜達一圈，也能找到影子。你真要讓考古專家實錘，也得查史料，一環一環印證。2020年湖北云夢出土過戰國竹簡，《太一生水》就隱約帶了“四象”的說法。你見過那套竹簡長什么樣？條目排列竟然如此工整？有人懷疑造假，可也沒人能否認其價值。

答案未必就那一個。古人會不會有時候好奇，有時候敬畏，有時候就是隨波逐流？有史記載是信史，沒有記載還真找不到直接證據。不過，星座的劃分和農業、航海、戰爭早就綁在一塊。流傳下來，仿佛天上星群也指導地上大事。真那么靈？也許正好趕上需要找個理由來編排。

現代科技給我們提供了衛星照片、天文數字，可想象力還是跟古人賽跑。青龍到底是不是真在東天昂首？白虎的虎牙是不是太夸張？沒有人今日能解答徹底，但又有誰敢說，那些古老的鋪陳只是笑話？川藏線的雪山會有民居窗楣上畫青龍白虎，浙江老廟會的門神立柱上一眼能看到這四象。每個地方畫法都不一樣，有時候青龍像蛇，有時候像云卷，有的人說根本就看不出龍。咦，這不是剛說成型嗎，咋又散了？

史學家們不斷在找蛛絲馬跡。比如“左青龍、右白虎”的布局，住宅、陵墓、衙門都用。難道真有靈效？但又有不少現代工程師吐槽，這不過是一套美學準則，講究的是對稱、平衡與視覺舒適。有人信其玄妙，有人只看圖案好看；是不是矛盾？也不見得。

那套“三垣四象”，后來成了文化符號，詩文里頻頻出現。王安石寫作，總愛用“朱雀橋”、“烏衣巷”等典故。古人取名，動不動叫“玄武門”，叫得都覺得自己氣勢十足。不見得有多少人懂星象本義，倒是認個大概，有模有樣。其實很多現代人也就知道這些名詞，內里真說不清。

有意思的是，現代互聯網輿論熱衷于解構傳統文化，分分鐘“考古”，考到最后竟然各說各話。有人出書專門講“四象”風水，有人覺得無稽之談，一笑了之。可是田野調查數據顯示，全國都有青龍、白虎圖騰遺存，東北地區甚至在遼金墓葬里都發現青龍形紋。假如這不是信仰，那怎么會有痕跡留下來？！

回頭說，你想弄明白青龍白虎到底源自何處，史料、考古、民間信仰全得算上，多角度“拼圖”，誰也無法拍腦袋保證真理。許多民俗專家干脆說：“用就行了，何必講來龍去脈？”老百姓其實也真不糾結。現在，很多新制造的文創玩具、卡通形象都套用“四象”元素。別說，青龍盲盒賣得還挺好！這叫啥？說不明白吧。

有的人會堅持傳統，有的人隨性創新，哪一種才代表正宗的“四象”？并沒有說法。傳統文化變來變去，其實和星辰一樣，各有軌道，互不相擾，偶爾重疊也很正常。現在追求的是多元，不怕走偏路。你想怎么用都成。不過這事兒要說到底，古人有時候未必科學，但也挺會講道理，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反正你也找不到星星的證據，湊成個方位，也能用個一輩子。就這樣攪合著。

沒什么硬性的規矩，東吳西晉、唐宋元明清，大家都把“三垣四象”玩了一通。現在看來，也許解釋都是借機想搞明白點什么。可到底是神話，還是“實用學”，誰又能一句話說清楚？哪怕真有人看透，說不定明天又換個新說法。所以說，解釋星宿分區這點事，不太明白也不是問題，你要真要答案，有可能再等十年都沒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