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輪流轉?大陸對臺方下達禁令 民進黨當局被迫承認存在問題
76 2025-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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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一輩人的觀念里,“有了錢,先買房置地”幾乎是財富守成的默認劇本。可這種信念,有時就像珍藏多年的老家傳手表——重要、貴重,但關鍵時刻,卻未必能救急。
我父親那一代上海灘人,骨子里的信仰就是,錢多不如房多,房多方顯底氣強。他當年在上海買了不少房子,比如中匯大樓——后來用作上海博物館的地方,還有其他不少宅院。但這些資產最后呢?都被新政府收歸了囊中。命運諷刺得很:幾乎所有房產都登記在我父親名下,這一紙房契,最終成了他的“名下負擔”。
倒有那么一套在北京四合院意外留下了。當年父親給了庶母孟小冬一處宅院,但屋主名登記成了我——這居然是因她迷信緣故。新中國成立后,這房子也難逃國有命運。直到八十年代才歸還,可別人早就住進去了。權、名、契約,終究抵不過潮水般的時代大勢。
說起上海的杜公館,那也是當年的風流韻事。父親住自家華格臬路公館,對門的則是張嘯林。房子結構大氣,連著進深好幾進。偏偏衛生設施卻原始到極致,住戶用馬桶,日夜等著糞車來收。別小看這行當,可都是幫會勢力范圍。掏糞行根本不是誰想干就能干的。這些點滴生活細節,現在看來生動得很,甚至帶著點傳奇色彩。
抗戰那幾年,家人都各奔東西。老公館被沒收、用途成迷,等到后來想“懷舊”探訪時,竟然不得入內——曾經的家,如今已無歸途。
至于杜美路(如今的東湖路)那座新公館,父親根本沒住過。房子風水據說有講究,他寧可寄身于別人家。到了最后,這豪宅成了東湖賓館,倒也算有個新身份。
母親更是另辟蹊徑。當年她拒絕老公館,住進了錦江飯店十八層樓的洋樓公寓。設施是那個年代的“新潮頂配”,早已有了抽水馬桶。期間我們還“借宿”奚家,那是一種鄰里親情極盛的時代,院子相對,生活交融,每棟老宅都能裝下一個溫情世界。老房少廁、用木桶,都是那會兒上海最日常的風景。
名利加身,富豪自然少不了風景秀麗的別墅。西湖邊和莫干山,就是父親當年避暑的樂園。別墅的位置、題匾的文人、雅集的回憶,都寫進了家族逸事。
抗戰期間,重慶汪山的房子成為一家人的落腳點。那個租來的大宅,每個轉角邊都是故事,比如母親如何念叨父親替章士釗老付房租,細膩得像繡花。
人生大戲最后的伏筆,總落在一句“再有錢,房子也帶不走”。父親后來也悟出了道理。最后,他在香港也只是租房而居,一生財富置業,到了風雨變局,反倒成了一串“拿不走的鎖鏈”。
我們后來常說,如果能和父親談談,除了“愚忠”之外,就想好好聊聊這個“買房致富”的魔咒。地產在安穩時代承載了家業與榮耀,但一旦動蕩降臨,它連個影子都留不下。
有多少人一生攢下房產,結果只剩舊夢一場?房子帶不動人生,只有見證潮流沉浮。對于現代人來說,這何嘗不是一個耐人尋味的提醒:重要的財富,終究是那些能隨時拎起的東西。
家宅、舊契、豪宅背后的糾葛,成了貫穿三代的幽微注腳。或許看過父輩們這些歷程,才知道“根”到底落在何處——未見得是房梁下,也許只是親情里的某處微光。